祝旬闷哼一声,奶球重重撞上来,乳晕挤着乳晕,奶尖压着奶尖,挺胸厮磨了几下,还在不停渗奶的奶头就将你的胸口涂满了乳汁。
“哦……乖颜颜的奶儿……好软……啊啊……”
他沙哑地吟哦,忘我地挺胸起伏,两团奶球挤得扁扁,乳浪翻飞,乳汁飞溅,肉欲横流。
奶尖相磨的快感太过磨人,祝旬怕自己承受不住,强迫自己移开奶子,捧乳磨蹭你的小腹,如法炮制将你身上涂满奶汁,掰开双腿挺胸蹭上去,大腿内侧都蹭得湿滑不堪。
你的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了。
祝旬心满意足,饥渴稍缓,随即更加强烈的狂热欲求涌出,滚烫的视线有意识般落到张开的腿心,喉结滚了又滚,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颜颜……”他艰难吞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流水了。”
你将双腿架在他不知不觉跪伏的肩膀,他的姿态何其淫靡,四肢着地,卑微趴伏,臀部高高翘起,如同顶礼膜拜。
你享受着他晦涩饥渴的视奸,小腿勾着他的脖颈压得更低,鼻尖都要触及柔软的阴唇。
“是哥哥的奶水吗?”你明知故问。
祝旬浑身一抖,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
他会舔干净的,奶水和精液,一滴都不会留下。
白皙肉体如筛糠般激烈颤抖,男人兴奋得几乎崩溃,几乎要掩饰不住那赤裸裸的垂涎:“是我的……奶水,我会舔干净,每一滴都……舔干净的……”
你展颜微笑,鼓励似地摸了摸他披散长发的头顶,如同驯兽师向驯服的兽下达指令。
“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