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未产生过今天这样的冲动和欲望。

无法掌控身体的变化让他焦躁，对异性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更让他不知所措。

现在她突然离开，他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仔细梳理回忆了一下这整件事，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他说教“不知廉耻”的人类小姐从始至终都没做错什么，而自己才是那个不讲道理且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对方的人。

纵然他一直没有做爱过，但他并不歧视别人有这样的欲望。所以她用这个app也好，下单找床伴也好，甚至是自慰，都没有错。

她最大的错误不过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他。

他生来就是管理者，循规蹈矩恪尽职守，不轻易情绪波动也不会被欲望侵蚀，然而今天这些全部都被打破了。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自己依旧昂扬的性器，长叹了一口气。

卧室那小小的一扇门对于天使来说形同虚设，所以他再次出现在她卧室里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惊讶。

但是她没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眼角还挂着泪珠，紧接着就被她快速扯过被子擦掉了。

他之前一直不敢多看她，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类。

或许是因为哭过，她眼圈泛红，鼻尖也红红的。并不是特别美的长相，但是却很耐看。身体已经被她用被子盖住了，但单单只是之前随意瞥过，也能记得她身材很好。

她还在气恼中。毕竟她从未主动做过那些事只为了勾引别人，然而不仅失败了还不被尊重。

她向来自尊心很强，你情我愿的时候示弱也好，请求也好，她都能当作是情趣。今天这样的事情却让她难受又委屈，自己仿佛真的就只是一个廉价的玩具而已。

就像现在，她感受到了他打量的视线，却依然没有任何办法还击，只能以沉默来对待。

他想起自己过来的原因，扇动着翅膀来到她的床前，然后落地，蹲下身，以仰视的姿态看着她，开口道：“对不起，小姐。”

她抬眸看向他，睫毛被之前的泪水打湿显得又黑又密。

现在的情形和之前完全倒转了过来，但他不得不继续：“造成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问题。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有些……失去判断能力。再次为我说的那些不好的话道歉。”

他注意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应该是有在听，又接着说道：“刚才……我不让您摸，是因为……”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他顿了顿，酝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是因为我的翅膀很敏感，如果刚才您……您继续摸下去的话，我怕自己会失控，所以才那样，并不是看不起您的意思。”

元枝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些哭过之后的喑哑：“你是为了完成订单好结束这一切才来讨好我的吗？”

“我当然想结束这一切，但是我也是真心实意地跟你道歉，并不是在讨好你。我不该将我遇到的问题和我的苦恼怪罪到你头上，而且你之前做的那些也是为了能完成订单而已。”

见元枝又不吭声了，他试着伸手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牵起她的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吻轻轻地落在她的指尖，接着他抬起头注视着她：“我没有做过，可以请您教教我吗？”

本来还想再为难他一下的元枝，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你……没做过？”

“嗯。”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神界的天使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和他一样的清心寡欲，只是他的性格更加冷漠古板一些而已。

这下，元枝倒是被他的直白弄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刚才哭确实是因为气恼和委屈，但也有演戏的成分在。因为她发现这个天使确实太难搞，再加上她当时确实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干脆回卧室哭了一场。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通了，还认真地给她道了歉，现在又很虚心地求教……

打量着蹲在床前的斯凯，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他现在不再回避视线，坦然地接受她的审视。

“那我可以……摸一摸你的翅膀吗？”她提出了第一个要求。

他沉默了半晌，站起身来坐在她面前，然后拉着她的手覆盖在了自己的羽翼上。

无声的默许。

她其实现在没什么情欲了，只是单纯地想摸一摸刚才没能摸到爽的翅膀。

再次将手指插入那些紧密的羽毛之间，很快就摸到了羽毛根部与皮肉相连的部分，并不是人类皮肤的触感，因为那表面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绒羽。

他的羽翼有些不安地颤抖起来，除了自己从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羽翼现在被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酥麻的痒意顺着羽翼扩散开来，他原本已经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再次微微抬起了头。

因为就坐在她面前，这一点变化瞒不过她的眼睛。

那硬挺起来的性器再次将他的长袍顶起，她的目光从羽翼上落到了他的胯间，停留在翅膀上的她的手指也在无意识间加重了些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