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让其连眼都移不开地方。
周度实在是太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魅力值发挥到最大了,他双手被手铐铐紧在了床头细雕的坚固圆柱体上,白皙的脖颈间戴了个金制的项圈,他人一眼望去简直是像极了一只落入猎人精心布置好了的陷阱里面的乖巧猎物。
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实在是太低眉顺眼了。
实在是太具有心意了。
只可惜,沉榆此刻并没有被周度的把戏所蛊惑到。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待在原处不动声色。
周度现在既然已经把眼睛给蒙上了,她便有了可以逃跑的机会。
只不过得需要注意安静,且须慢慢来——
“老婆。”周度轻轻地嗤笑着,像是透过了黑布、看到了妄图挣扎地沉榆一般,打断了她的思绪,道,“别想着逃跑了,我已经把这个隔断屏风的钥匙给锁上了。”
“没有我,你是打不开它而溜不走的呢。”
“老婆。”周度颈间的锁链保留了些可供活动的长度,他膝盖挪移在床单上,向着沉榆所在的方向膝行道,“来玩弄我吧,好不好?”
活脱脱一条向主人讨巧卖乖的可怜小狗。
少年举止虽是大胆,足以吓得沉榆找不到边。但动作确又显出了副引诱下流的风情做派出来。
周度勾着唇笑了笑,怕自己的行为过犹不及,又在沉榆面上快露出呆滞神情时停下了紧逼的表示。他双手后撑着柔软的床单上,青筋暴起的臂弯间暧昧的隐约遮掩着一个早已鼓涨地发疼的性器。
他很乖,知道沉榆的底线和想法,不敢过分逾越,却也不会打消自己必然要执行的计划。
他势必要将沉榆给引诱到深渊里去,像是个在平静的海面处潜心等待着猎物的海妖一般,只待那锁定的目标一出来,便能毫无后患地将其给拖入到自己所制的捕网里面去,拥有其所能给予的一切。
——————番外《日记本》
沉榆早已和周度滚到床单上过了
“哈……”周度的喘气声在空荡的卧室内尤其明显,他拿了块黑布,蒙在了沉榆的眼上,“宝贝真乖啊,老公爱你,老公好爱老婆。”
他边说边笑,像是被自己这无聊的反串给逗乐了一般,直笑得肚子痛:“为什么会有像宝贝这样乖巧的人呢?”
为什么会有像妈妈这般好骗的人呢。
果然,周廷做得没错,就该把沉榆牢牢的关在家里,一步都不能出去。
沉榆实在是太会勾人了,她长得既清纯又可爱,偏偏内里又同外表一般单纯天真的无比。
沉榆实在是太会勾人了,她的喜怒哀乐惧都是如此的动人,她的一切都是无比的引人注目。
周度天生就被沉榆所吸引,他沉醉于沉榆的母性;他沉醉于沉榆的温柔;他沉醉于沉榆的所有。
只要是沉榆予他的,他就会似世间最好的宝物一般,宝贝的珍藏起来。
可惜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短暂,就像天边的流星一般,人们苦盼多年,但最终其却也只给人带了一个眨眼便会消失的“惊喜”。
——这是到底惊喜吗?
这当然是了。
幸好周度很聪明,他不会只笨拙地呆眨眼,他会伸出手来,将这些流星牢牢地紧握在手头,他会将这些惊喜全给稳当地接住。
在周度年岁未长时,沉榆身上所保留的纯粹母性还并没有给周廷所破坏。
她总是会趁着夜色,悄悄地来看周度。有时候是来看他在睡前做些什么事;有时候是来看他睡得好不好。
沉榆虽从没有出现在周度眼前过,但周度就是能够察觉出来她此时正在注视着自己。
真是幸福,周度想,他好幸福啊。
那时的他还很小,每当这难得的时候也只能够乖乖地闭上眼睛装作一副熟睡的模样,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沉榆予他的温暖。
周度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他正苦恼地在琴房里练着他当时还未能理解的曲谱。
那是一个很难的曲子,乐章上的五线谱多得像个蚂蚁巢穴似的,密密麻麻的让人眼睛都能看花掉。
太难了,怎么会这么难呢?他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焦急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很巧,那天正好赶上周廷出差之时,沉榆在别墅门口送完男人后轻推开大门回了家。
别墅实在空旷,使得周度那断断续续毫无乐感可言的琴声全都传到了沉榆的耳朵里面。
她被这琴声勾得烦躁,又难得的起了兴趣,便就蹑手蹑角的寻着声音的源头,由此,发现了正在琴房里叹着气的周度。
为什么宝宝在叹气呢?沉榆好奇地睁着双眸子望向了他。不过可惜的是,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自家儿子的一个小小轮廓,其它的再探究不到了。
自然,她也就不知道此时的周度已然发现了自己。
琴声又响了起来,但好像不是之前的音调了,现在他弹奏的曲子可是十足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