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一位,真是难了。”
金九华凑趣地笑道:“他在南京这里也有名的很呢。他原就是南京礼部的主事,听说脾气本来就怪,上官来来回回换了几茬子,他都没讨上好。前几年因为议礼的事,忽然交上运气了,发达了一阵,又被发到南京来,放眼南京官场上,更没人愿意搭理他了,谁想到他还有这么大的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