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
“她嫁进来了就是韩家人,一家人想和气相处,就不能计较太多。”韩建泓面无表情,“让她休息几天,好好吃好好睡,把身t养好。”
王桂花被他驳了做长辈的脸面,面子挂不住:“建泓,你怎么帮着她说话,她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
韩建泓打断她:“家里的活都是她做的,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娘,你以前不会这样刁难人的。”
王桂花噎住,片刻后拍着大腿喊冤:“天杀的,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儿媳妇不听话,儿子也要说我的不是。老头子没了,这家里就没我的位置了。”
她叫嚷起来,越扯越远,说自己做媳妇时候的苦,还有现在做婆婆的苦,到了最后甚至数落韩建泓不孝顺,帮着外人说话。
韩建泓听得头疼:“娘做得不对,我该说就得说。要是您不喜欢听我说话,我走了就是。”
说完他冷着脸大步离开。
王桂花蹲在地上,又哭又骂。
赵宝珠坐在床上听着,眼珠子也啪嗒啪嗒地掉。
不知道王桂花是不是受了刺激,没找她的茬。
晚上,赵宝珠饿得前x贴后背,怄气似的不愿意出门吃饭,到了后来肚子难受,出去上厕所,正好碰到王桂花。
王桂花刚去找村里的妇nv倾诉完委屈,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看到赵宝珠,跟见了仇人似的,恨恨地瞪了她两眼,脸黑得跟锅底的煤炭一样,冷哼着不说话。
她觉得自己被韩建泓指责,都是因为赵宝珠。
赵宝珠难堪得厉害,抿着嘴唇也不跟她打招呼,上完厕所虚得差点摔倒。
韩建泓没回来。
赵宝珠撑不住了,去了趟厨房,锅里还有剩余的粥,她生火把粥热了,闷声吃完。
回屋的时候,王桂花在堂屋扫地,见她路过就故意摆脸se,yyan怪气道:“娶了个糟媳妇,坏一大家子。”
赵宝珠脸火辣辣的,低着头进屋。
夜里她躺在床上,头疼得睡不着觉,窗户突然传来动静,赵宝珠绷紧身子,毛骨悚然,嘴唇泛白。
上次窗户上的木头被韩建泓弄坏以后,一直没修。
动静响了一分钟左右,停止的时候韩建泓已经站在屋里。
赵宝珠坐起身,惊恐又怨愤地盯着他:“你不许过来,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与其被村里人抓起来用唾沫星子淹si,用藤条打si,她还不如现在si了,一了百了。
韩建泓站着不动,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谈谈?”
商量的语气。
宝珠随手抓起床边提前准备好的破旧切纸刀对着他,如同惊弓之鸟:“别过来。”
韩建泓站着不动,定定地看着她惊恐不安的模样,思绪一下子飘远,回到第一次见她的情形。
尽管两个村子隔得不远,但是他很少去他们村。
那一次和韩建河去她们村参加葬礼,走进村子的时候不认得路,问了路边几个采茶的姑娘,她就在人堆里。
几个姑娘年纪都b较小,最大的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看到他脸都红扑扑的,说话磕磕巴巴,有的甚至低着头不敢看,只有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gg地盯着他们打量,一点也不害臊。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脸蛋儿圆圆的,绑着两个辫子,是几个姑娘里长得最白的,脸也红润,
匆匆看过一眼,本也不放在心上,谁知道帮完忙路过田头林媒婆叫住他们兄弟俩,问他觉得宝珠咋样,想说个媒。
她当时就在田里秋收,林媒婆让他们偷偷相看,叽里呱啦介绍她的情况。
赵家穷,但是赵宝珠勤俭持家,人善良乖巧,会是个好媳妇。
他隔得远远的看着她,见她热得大汗淋漓,脸红得跟染了se的j蛋一样。
他没有回林媒婆的话,林媒婆觉得有戏,隔了几天来白花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他爹娘答应下这门婚事。
不过赵家指明了要花钱买,五十块钱。
五十块不是小钱,随便娶其他村的姑娘给个十块就能成,家里都舍不得这笔钱,觉得贵了。
而说亲自然是要从大的说起,娘问他:“建泓,听说你和建河见过宝珠了,觉得那姑娘怎么样?要是你中意,我们家咬咬牙把人给买下来,不中意的话就算了,再相看别的。”
他当时没吭声。
男人到了年龄都要娶妻,不是娶村里外姓的姑娘,就是从隔壁村挑合眼缘的,赵宝珠长得不差,如果真娶进来凑合着过日子也行。
娘当他默许了,觉得他喜欢,亲自过去走了一趟,看过以后觉得不错立即敲定婚事。
其实匆匆一眼不算喜欢,只能说勉强入眼,可是等他点了头,韩老头却拉着他语重心长的。
“建泓啊,你打小样样b建河好,进了部队历练几年,回来又有转业的机会,以后人生不愁。你是个有能耐的,白花村留不住你。
建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