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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交欢(1 / 8)

宋微被唐玉倾的舔吮弄得眼波柔媚,全身发软,卧在枕上连连喘息,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

她酒量极好,无论参加什么酒局都能清醒地离开,但这个漫长的深吻却给她带来一种喝醉的错觉:身体是轻的但大脑一片浑浊,思考的能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蒸发,只剩下直白浅显和令人羞愧的冲动。

唐玉倾在她面前脱了衣物,呈现出雪白诱人的肉体,两团柔软的胸随着动作轻晃,往下看是又薄又韧的小蛮腰和两双修长匀称的腿。羞于启齿的是,她对这具胴体产生了并不单纯的欲望,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唐玉倾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她趁人毫无反抗之力时骑上身,又埋在人耳边摩挲低语,“姐姐不喜欢男人吧,姐姐和我试试好不好,可怜可怜妹妹吧。”

宋微双手环过唐玉倾的脖颈,用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唐玉倾。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也被这狂热的欲念勾引而无法自拔。

小时候她曾反反复复地想,如果没有唐家蒋昼是不是就不会抛弃她们母子,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样敏感易怒,于是她恨上了唐家,恨上了抢走自己爸爸的女人,更恨上了自己未曾见面的妹妹。

可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唐玉倾用嘴拨开一颗颗纽扣,她急切地埋在宋微冰冷身体上的唯一温热之处,如小狗狗般兴奋地磨蹭着,幸福得要昏死过去。亲情、爱情,失去、得到,所有的一切都交汇流淌,化作最为原始的交欢。

又痒又燥,快感和淫乱之感一并而来。挺立的乳尖被软舌肆意舔弄,就连乳肉都一并被唐玉倾吃进嘴里,如同哺乳的动作让宋微又羞又愧,她反抗般不断蹬着腿,却舍不得把唐玉倾从身上推开。

“停一下,小玉,停一下。”明明身体渴望更多,说出口的话却与之相反。

“可是姐姐下面好湿,好多水。”唐玉倾用指尖触碰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它说它很想要呢?”

宋微眼睫颤动而不作答,她盯着唐玉倾同样被色欲滋润得桃红的脸,接着闭上双眼去吻她贪恋的唇。

耳畔不断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好像在提醒她远离这危险的禁忌,但此刻她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抛掷脑后,只剩下缠绵交织的预想。

到底是技巧不足,宋微从主动挑逗到后面引火烧身,晶莹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滴落到枕巾,两腿间的小穴又被唐玉倾肆意玩弄,每一下挑逗都会引起她更强烈的痉挛。滑至大腿的内裤像是一个新的束缚,让她更加无法逃脱。

先是红肿的阴唇,再是敏感的豆豆,最后是又窄又小的穴,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的妹妹细致照料着,但她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一切和以往的每一经历都不一样,她完全沉浸,彻底沦陷。

在她第一次看见唐玉倾时,唐玉倾这三个字便从一个仇恨名字,一个遥远的角色逐渐变成一个具象的人,再到现在和自己做爱的对象。

“要到了,啊,要到了。”

快感积攒得愈来愈多,愈来愈烈,最后在短短一瞬喷薄而出,眼前像是有闪电出现,大腿瞬时合并绷直,把唐玉倾的手死死夹住。

快感在一刻到达巅峰,却又转瞬而逝,她难耐地拧起眉,脸上是极为复杂的神情。

“姐姐是什么感觉啊?”唐玉倾满足地把头埋在宋微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爽,要到天堂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语气甚是虚弱。

“真的?”唐玉倾看着不应期的宋微,语气带着怀疑。

其实是一种濒临溺死的感觉,蓝色的海将她怀抱,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氧气,却又带给她无尽的温柔和波涛。

她牵起唐玉倾的手,一点点舔弄着残留了气味的指尖,色情又可爱。接着她用水润勾人的嗓音说道:“再来一次吧。”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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