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彧的话回答了沈琢青的猜想,这不是同款,是贺彧从他浴袍里拿出来的。沈琢青的手腕被扣的很用力,裤子在一阵兵荒马乱里被脱了下来,腿被压着,分开。贺彧将包装咬了下来,尝试了下:“大了?看来沈医生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贺彧笑了,眼底却阴冷冷的,看得沈琢青心里发寒。沈琢青被磨得难耐,若不是要装,他真想直接把人摁下,爽快点。“那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沈琢青胡编推脱。 沈医生亲亲才能好“沈医生教教我,我这手法正确吗?”沈琢青看着面前的物件,心脏狂跳,脸上涌起的热度几乎将他烤化了。“怎么与我正好?难不成沈医生是为我准备的?”沈琢青都看傻眼了,这东西最后竟然真的用到了贺彧身上,而且正正好。贺彧嘴角似笑非笑,眼底看不出多少愉悦的情绪。沈琢青的衣服被掀了开,光下更是白花花一片。“既然如此,我定会尽力让沈医生满意。”“沈医生可要多指教我,否则我这头一次怕控制不住力道。”荒谬。沈琢青的身体被吻得惨了,痕迹遍布,翻来覆去。被架起来贴着窗。被抱进浴缸里。水花四溅。“沈医生与竹马上过床吗?”“呜,不曾。”“与竹马坦诚相见过吗?”“儿时。”“是吗?那他知道沈医生的果子这么艳吗?”沈琢青呜咽着说不出话。贺彧没什么技巧,光是蛮力,力道很大,碰哪,他都会红了一片。“贺彧,贺彧。”沈琢青哭腔地喊他,偏头要求饶,被他钳住了下巴,咬了上嘴。“接吻也如此舒服,沈医生真是稀奇。”新手贺彧越弄越起劲,年轻人精力充沛,沈琢青最后只剩下哭的份。
【主人,你被屏蔽了,还有马赛克,怎么这么久还没消失啊?】沈琢青能听见008说话,但也没脑力回他了。只记得最后累瘫了,被贺彧抓着洗了澡,两人进被窝睡觉了。第二日,沈琢青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一看时间,近十二点了。一动,腰和pi股疼得厉害,身上到处也都肿痛厉害。【主人,你终于醒了,昨天,昨天是计划之一吗?】008说得羞涩。【】沈琢青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提到计划便问了嘴,【值涨了吗?】008回答:【友情值8%了。】前段时间过了那么久才4%,昨日那一夜涨到8%,听起来不算多少,但一对比属实不容易。沈琢青还是想骂一句:艹,昨晚干成那样,醒来才涨4%??这贺彧的心一定是铁皮围起来的。他暗自吐槽,从柜子里拿出裤子穿上,忽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钟声在别墅里响起,一声一声重重往人心里敲,引起恐慌。【主人!是家法,今天是贺彧受家法的日子。】原著里描述家法是充斥着阴暗和血腥味的,无灯的幽闭房间,被黑衣人包围的逼仄空间,鞭子用力抽打进血肉的巨痛。贺彧从年幼的6岁承受到了20岁。沈琢青的心忽然冷静下来,他洗漱完,整理好衣服,下了楼。家法在四楼执行,那是站在下三层看不到的位置,必须要从楼梯走上去,上到平层才能看,那钟也在四楼,越靠近就越是沉闷响亮让人越是心慌如麻。“沈医生,您醒了,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您昨日在这过夜了,您可是第一个在这别墅过夜的人,看来少爷对你不一般。”秦妈招呼着沈琢青坐上餐桌,将午餐给他端来。“今日他们来得早了,少爷午餐还没用完就上了楼,没事,您用餐,少爷半个小时就下来了。”秦妈是受过私家培训的,和一般的保姆不一样,她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模样美丽拥有亲和力,手也不算粗糙。“辛苦秦妈了。”“这是我该做的。”秦妈看着沈琢青用餐,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又疑惑地问道:“沈医生,您今后是住在别墅里了吗?”沈琢青抬头看她,微笑道:“并不是,只是偶尔根据少爷的病情会决定要不要进行夜间看护治疗。”“哦哦,是这样啊。”秦妈露出慈祥温和的笑,“您等着,我去给您泡杯咖啡。”用完餐,上到三楼,这钟声才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一群黑衣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们从沈琢青身边走过,还恭敬地鞠了躬,沈琢青低头回礼,能清楚闻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隐隐血腥气味。前排的一个黑衣人捧着一个上了扣的木盒子,那盒子里装着的便是染血的鞭子。等他们下了楼,沈琢青才踏步上了四楼。一到四楼,沈琢青就感受到一阵阴寒,窗帘都是拉上的,明明看着干净,却能闻道灰尘那种老旧的味道,进入走廊,他嗅着味道,来到第三间屋子。贺彧趴在小床板上,一动不动,后背赤裸,即便没有开灯,屋内无窗无灯,却能通过走廊稀罕的光看见他背部纵横交错、肿胀的血淋淋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