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到最快速,肉眼可见的,奶牛的阴囊变得冰冷麻木,就像是一块冰按在了那里,或者说是更像是已经被阉割掉一样,冰冷到失去知觉。
奶牛想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薛定谔的蛋,但是因为早就被魅魔充满先见之明地捆绑在栅栏上,只能做无用地挣扎。
草叶随着奶牛的蠕动,更加深入的切割着奶牛阴囊的表皮。奶牛惊恐地盯着自己下腹,是的没错,即使是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它的分身竟然仍就可以如此高耸入云。
它看不到自己的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这并不妨碍魅魔先生为它做情况转播。
是的,魅魔先生为奶牛立起了一面魔法镜。
映入奶牛眼中的是一场诸神的饕餮盛宴。那完美的如同古希腊石雕般的成年男子肉体赤裸而出,洁白的光泽耀眼夺目。但令人感到困惑的是,这具肉体强壮有力,却被人用屈辱的姿态半仰着捆绑在泥泞中,随着肉体挣扎抖动,泥花飞溅,打脏了这精致且洁白的锁骨,然后不受控地流淌到了淫乱的红肿肥大,宛如浸淫非法行业十余年的娼妇那样被玩烂的乳首。
乳首在被自己的主人看到的那一刻,就突然充血挺直,像一根坚硬的石粒一样,坚硬地像是憋住了一口气一般。它泛着糜烂的红石榴一样的光泽,粘黏着被史莱姆团蠕动啃食后遗留的未知液体,被微风吹扶着,昂首挺胸。
再往下是如同对虾一样被迫向内弯折的腹部,八块腹肌被挤在了一起,露出中间那羞羞答答的肚脐眼。奶牛的肚脐眼纤细修长,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摇曳生花。
被不断输入盐水的阴囊涨大着、涨大着,从一开始的鸡蛋大小被迫撑大,如今已经是撑到了葡萄柚的大小,甚至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伴随着液体的输入,奶牛的阴囊表皮不断产生轻微的痉挛,就像是海边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地激起又褪去,给奶牛带来极致的快乐。
从这一刻,奶牛的“涨奶”,将永远和它的快感深入绑定。
被魅魔先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了个彻底的奶牛,终于是如愿晕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忘却了前尘,已然是一位刚被采纳入宫的男妃。
当今天子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忌,但凡是有些姿色的国民,但凡是没有规规矩矩使些钱银和门路的,都被贪官污吏们当成了完成业绩以及向上攀爬的敲门砖,强掳进深宫紫禁。而我们的主角恰巧就是这批被撸劫的一位男美人。
“传上谕,美人如斯,此批新纳美人赐居怀蒹堂”宫道上,红衣公公唱喏到。“杂家在此恭贺各位美人了,希望美人们可以早获圣宠,扶摇直上之时指日可待。”
我们的主角美人可谓是这批怀蒹美人里颜色最为艳丽的、却也是身世最为低贱的存在,理所应当地被众人排挤到了怀蒹堂最角落的房间,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还紧挨着太监居室,就连最低等的宫女都不屑路过这里。美人有些自弃地抱紧自己的包裹,蜷缩在房门口,像一只落魄的小猫试图独自舔舐伤口。
小猫没有同伴,也没归宿。
哪怕有人给小猫一个怀抱也好呀。
美人紧紧蜷缩着,保护着柔软的腹部,直到——
直到房间的木门吱吖一声被人拉开。一个着紫色锦袍的男人跨了出来。“你蹲够了吗?”男人毫不留情地质问美人。“蹲够了就进来吧。”
美人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是一只带刺的刺猬,把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所以男人毫不犹豫地强势地闯入了这个刺猬美人的小世界。男人伸手拽住美人的手,把他拎起来,然后钳住了美人的下巴,强制美人抬起了面容。
“啧”男人毫不避讳地扫视着美人的容颜。“你和他长得真像。”说着他捏开美人的嘴唇,检查了一番他的牙口“你甘愿就这样被人欺辱践踏如尘泥吗?!小东西,回答我!”
美人被强制入侵他世界的人打断了思绪,他生出了稍许的叛逆思想,他的内心随着这个紫锦衣袍的男人的话语震动开来,他虽然有些怯懦,却还是斗胆和男人对视了一瞬,然后迅速低下头来,蚊子叫般回应道“我,我愿意……”
“好,不愧是本督主看上的人”男人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我会让你,平步青云,问鼎后位的。”男人抹掉了美人的眼泪,放到嘴里尝了一口“不过本厂公要先收取利息。你的眼泪,是甜的。”说着这位督主大人露出了餍足的变态笑容。
原来,这位督主大人,是权倾朝野的东厂厂公梅漠梅公公。梅公公权倾朝野,若说有遗憾,大概是只能远远地仰视着那位决定高贵之人,无法吐露半分心底深藏的爱意。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获得了一个替身,一个完美的替身。替身拥有着和那位相似的容颜,更完美的是,这个替身是那样孱弱,可以成为他身下的菟丝花,绕指柔,只配缠绕着他这位督主大人向上攀攀,永远都受制于他,是他梅漠的禁脔。
梅督主扯开了美人的衣袍,他亵玩着本该上呈给上位者享用的玉体,掐揉着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呃,疼,不要”美人泪眼婆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