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除了君茹,我还认识了另外两个朋友,一个叫许雅绫,是个笑起来甜甜的,颊边有浅浅梨涡,白皙圆润的nv孩,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一针见血的话语,并且,她很擅於观察别人的动机;令一个名叫沈清,讲话直来直往,很会做甜点也很喜欢吃甜点,常自称“吃货”却瘦瘦的nv孩,跟我同样是双鱼座,却b我来的实际许多,唯有在谈论与电视剧时,我感受到了与我同样,对於未来人生天真烂漫的幻想。
这一个月里,没发生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是一件件小事堆叠在一起,b如:我被英文老师选上当英文小老师,过着每天被行程表上的deadle追着跑,甚至连午休都会惊醒、班导也就是国文老师对我青眼有加、我们换了一次座位……。提到座位,我现在坐在金se头发男生的前面,也就是返校日留在教室里的男孩,现在才知道他叫李宥曦,最常自言自语,也最常上课睡觉,但,唯有一堂课是醒着的,那就是数学课了,甚至还能开心的唱着歌,但神奇的是,他却能准确的控制在只有前面的人听得到的音量,一直小小声的唱着,至於,自言自语这方面,我不只一次想像过,要是他坐在最後一个,又是农历七月半,凉风飕飕从窗户吹入,带起草绿se窗廉,他微微偏过头,朝着空气讲了一句话,过了一会,看着虚空,微笑点头致意,想想就觉得发毛,也瞬间,回头看了看,此刻,他正坐得端正的打瞌睡,头一晃一晃的。
而我的右後方也就是宥曦的右方是雅绫,而雅绫的右边是张楷,有时候一转头,就能看见他,最近,我总是默默的观察他,从返校日到开学的两天,他每天下课就捧着本书看,但,我总隐隐觉得,那只是种不安的掩饰,就好像一个人无聊时,我会拿出手机滑滑,借此来看看别处的繁华与喧嚣,而上课时,他不是在睡觉、听课,就是在发呆,甚至下课了也坐在位子上,唯一起身的时候是去厕所时,全然像是个隐形人般,只是偶尔在下课喧闹时,那身影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但所幸,这段时间里,他交到了一个朋友,一个叫沉瑍夷的男生,虽然偶尔还是默默一个人,但这样的时间总是少了一些。
虽然,在他默默一人时,我无数次的想要找他讲讲话,但想到了一段不久前看到的话“旁观者眼里的悲剧,未必是受难者心中的悲剧”,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那勇气,只得作罢,也或许,他的个x就是如此。
那时的我,也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的在意他的感受与想法,只当自己是同情他孤单一人,毕竟,我同情心泛n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若之後的我知道,我这样对一个人过分的关注代表着什麽的话,之後也就不会出现如此多的纠葛与无端的猜度了……。
三个月後…
“偲恬,我真的想送他圣诞礼物”
她无奈的看着我,回道“可是你一送,不是其他人都知道了?”
我挑了挑眉一笑道“是啊!看到就看到,我不想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这样太累了。”
她低下头,把装满水的水壶拿起。一阵风迎面吹来,将不远处几棵树枝上微h的叶拂落,掉在了地面上,发出细微不可察的声响,冬天就快来了呢!
吴偲恬,我最好的朋友,最早对她的印象是,每次迟到时总会走在我前方或後方的nv孩,一头俐落的深咖啡se短发,讲话时脸上表情特别的丰富,简直可以自己自导自演一出百老汇的歌剧,不笑的时候严肃到你以为即将末日,笑起来却像只可ai的卡通版章鱼,一扭一扭在水中乱舞着,不是特别的显眼,却简单大方得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的nv生。
然而,这份洒脱仅仅维持了两天时间,在第二天也就是圣诞节送出礼物的那刻,我就後悔了。
我拿着一袋袋包装好的礼物分送,刻意使出障眼法,前後左右发一发,再走到他身旁将礼物送给他,那每一步,彷佛踏在心尖上,每近一步,心跳就以倍率在加速,到了他面前时,脑中的那根弦绷到了最紧,我努力压抑那份紧张与不安,将礼物递给了他,一句低沉的谢谢自他唇间溢出,在他抬眼的瞬间,我低下了头,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心想“呵呵,我在g麻?我扶老先生、老太太过马路,人家也是会跟我说谢谢,为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谢谢”,我日也盼夜也盼,心焦不安,等的就是这天,这一刻,只为了一句谢谢”,下意识的瞄一眼那礼物上用笔特别写的“张楷,圣诞快乐!”,一时间,觉得刺眼无b,在那同时,我迈开步伐匆匆离去。
很久很久之後,我常在想,如果当时的我抬眼,或许,我们都会不一样吧?於我、於他……当然,凡事没有如果……
之後许多天,换过几次位子,我仍旧照常上课、下课、与朋友嬉闹,他也仍旧照常上课、下课、待在位子上、与朋友聊天,过了那天,地球仍绕着太yan转,宇宙仍然安在,一切,没有什麽不同,只是偶尔,上课时,我会小小的望着他的背影发呆,而他总会若有所觉的回望,而我总像作贼般心虚的移开视线,转瞬间又觉得g麻要心虚,之後又回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