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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于地的女士皮带散落的汗珠和默契无间的(3 / 6)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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